刷到《用武之地》那个求生特辑的时候,我正卡在海外某视频平台的加载圈圈里,等着看一集刚更新的国产综艺。画面里,齐溪饰演的角色为了躲蚊虫和追捕,蜷在荒原一棵光秃秃的树上,镜头给到她干裂的嘴唇一个特写,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——啧,刚才为了等缓冲,那杯奶茶里的珍珠都被我嚼完了,剧还没开始。
导演申奥说,很多真实情节‘编都不敢这么编’。比如恐怖分子直播谈判,比如人质在千里荒漠里逃出来,却面临高温、断水、完全迷失方向。那种绝望感,隔着屏幕都让人手心发汗。
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,我看着那些求生细节,脑子里莫名就跳到了另一件事。不是电影,是生活里那种更琐碎、但也更持久的‘困境’。
我有个在澳洲留学的表妹,上次家族群视频,她顶着俩黑眼圈抱怨:‘姐,我昨天想打两把国服游戏放松下,好家伙,延迟高到敌人把我秒了,我技能特效还没加载出来呢!感觉我在游戏里也是个“人质”,被网速绑架了。’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,但那种无奈是真的。还有追国内热播剧,要么干脆‘该内容在你所在地区不可播放’,要么看五分钟卡三分钟,剧情都接不上。朋友圈里国内朋友讨论得热火朝天,你像个局外人,那种和文化‘失联’的焦虑,有时候真挺磨人的。
说回电影。特辑里有个细节特别扎我:人质物资极度匮乏,生存环境恶劣。这让我想起之前看的一个海外华人社区的调查,说超过六成的人遇到过流媒体卡顿或服务限制的问题。你想啊,忙了一天,就想听听中文歌、看看熟悉的综艺续个电,结果眼前不是‘转圈圈’就是‘一片灰’,那种精神上的‘物资匮乏’,跟电影里缺粮缺水的感觉,在某种层面上是不是有点像?都不是要命的事,但就是让你哪儿都不舒服,感觉被隔在了玻璃罩子外面。
《用武之地》里,人质最终要靠智慧和极强的求生欲来自救。那我们呢?面对这种数字时代的‘地域荒漠’,好像也得自己摸索点‘生存技巧’。当然,我们这‘求生’轻松多了,无非就是怎么更顺畅地连回熟悉的文化环境里。
电影12月31日上映,据说全程IMAX拍摄,那种荒漠的灼热感和压迫感,在大银幕上看肯定更震撼。我大概会拉上那个抱怨游戏延迟的表妹一起去看——看完之后,可以跟她好好聊聊,怎么从我们自己的‘卡顿困境’里,也找条顺畅点的‘逃生通道’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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