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刷到甜茶新片《至尊马蒂》的海报时,我正蹲在悉尼公寓的地板上翻旧物——那张海报上,提莫西·查拉梅握着乒乓球拍的眼神,像极了我高中时在校队训练的样子。海报右下角「12月25日北美上映」的小字,让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墨尔本,为了看《原钻》折腾到凌晨三点的夜晚。
说真的,看到「A24出品」「萨弗迪兄弟执导」这几个字,我后颈的汗毛都立起来了。当年看《好时光》时,那个晃动的镜头和急促的呼吸声,让我在宿舍床上蜷成一团。这次他们拍乒乓球题材,光是想象甜茶在赌场里挥拍的样子,我就已经闻到那股混合着汗水与硬币锈味的空气。
我翻出箱底那支红双喜球拍,胶皮已经有些发黏。高一那年校际联赛,我就是在决胜局21:20时,用同样的正手弧圈球拿下赛点。教练冲上来揉乱我的头发,那股刺鼻的发胶味混着汗水,至今还记得。
可能是我太敏感了?但看到「从纽约曼哈顿打球赢赌注」这个设定,突然想起留学时认识的广东小哥。他在唐人街的地下球馆打过黑球,有次赢钱后请我吃叉烧饭,油光发亮的肥肉颤巍巍地搭在米饭上,他说:「阿妹,这种刺激比考试过关爽多啦。」
其实我不太懂电影制作,但A24的片子总有种粗糙的真实感。就像《原钻》里那些汗涔涔的脖颈特写,这次拍乒乓球题材,估计镜头会贴着球拍捕捉每个旋转——说起来,我表弟前两天还抱怨,在温哥华想重温《狂飙》总是卡成PPT,最后只能看我录的屏,画质糊得连张颂文的皱纹都看不清。
写到这里时,我给国内的表妹发了条语音:「记得帮我看《至尊马蒂》的豆瓣评分。」她秒回个哭脸:「姐,你忘了我也在英国?每次等盗版资源都要蹲到头发油。」
你们呢?在海外刷到想看的国产剧或电影时,是不是也经历过对着「仅限中国大陆播放」的提示框生闷气的夜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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