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,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我正试图在海外某个视频网站,找一个能流畅看完金博洋全国锦标赛自由滑的回放。画面又一次卡在了他那个标志性的勾手四周跳起跳前,转啊转,最后干脆给我弹出一个红色的错误提示。那一瞬间,我脑子里冒出的念头,居然和金博洋赛后采访里说的那句话奇妙地重合了:“还是想表现得更好。”
只不过,他是想在冰面上挑战更高的难度,而我是想跟万里之外的家乡赛事,建立一段不卡顿的“连接”。
说真的,刷到#金博洋想给自己上难度#这个话题时,我正就着泡面。他说的那句“编排的初衷不是为了难度”,让我想起以前大学宿舍里,隔壁学编程的哥们。他总说,最好的代码不是最复杂的,而是最优雅高效的。花样滑冰大概也一样,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表演,内核是艺术和技术的完美平衡,难度只是为了让这种表达更极致。
但你知道吗?这种“追求极致”的体验,对我们这些在海外的人来说,有时候挺奢侈的。金博洋的比赛视频,在国内平台可能早就被剪成各种高光集锦,配上热血的BGM,刷得飞起。可到了我这里,想完整看一场直播,得跟网络延迟、地区版权限制斗智斗勇。最夸张的一次,等我看完一场大奖赛,国内的朋友连运动员的八卦都聊完了。那种“网络时差”,比地理时差还让人沮丧。
我有个朋友,在澳洲当程序员,是个资深冰迷。他为了追比赛,研究过各种“曲线救国”的方法。有次他兴奋地跟我说,找到了一个线路,看CCTV5直播居然只延迟了十几秒。“感觉就像坐在国内家里的沙发上!”他说这话时眼睛发亮,那成就感,不亚于解出一道复杂的算法题。你看,为了支持喜欢的运动员,为了那一点“同步”的参与感,我们也在给自己“上难度”。
可能有人觉得,不就是看个比赛嘛,至于吗?但我觉得,这背后不止是娱乐。像金博洋这样,从低谷一步步爬回来,瞄准第三届冬奥会去拼,他的故事本身就像一剂强心针。尤其是在海外,生活工作压力大的时候,看到来自祖国的运动员在赛场上搏杀,那种精神共鸣特别实在。我们想顺畅地看到这些,就像想顺畅地听到家人的声音,刷到老家的新闻一样,是一种很朴素的情感需求。
所以,当我看到金博洋冷静地分析自己一站比一站好,却依然不满足,计划增加难度时,除了敬佩,还有一种奇怪的“共情”。他在挑战花样滑冰技术的极限,而我们,在挑战物理距离和网络屏障的极限。目标不同,但那份“不想将就”、“想更好”的劲儿,是相通的。
写到这里,我又点开了那个卡住的视频页面,刷新了一下。这次,画面居然流畅地播到了金博洋结束动作后的那个笑容。虽然晚了几天,但总算看到了。我在评论区打了句:“天天加油,三届冬奥等你!”发送前,我又加了个[来自海外的冰迷]的标签。
不知道有多少海外党,有过和我一样的“卡顿”烦恼?不管是追冬奥、刷国综,还是想玩把国服游戏,那种被一道无形屏障隔开的感觉,确实需要一点“技术”和“耐心”来破解。你们有什么独家妙招吗?评论区聊聊,说不定你的方法,就能帮另一个时区的朋友,顺畅地看完下一场精彩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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